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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9-23 02:47:06

怪· 富· 美的虎莲公主

今年秋天,如果你在美国看电影,将会在三部风格完全不同的电影里看见鲁妮·玛拉,其中有在巴西拍摄的冒险喜剧《垃圾男孩》,鲁妮·玛拉在片中扮演一位帮助了三个来自贫民区的巴西男孩的好心的白人姑娘;还有11月要在北美上映的《卡罗尔》,一个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拉拉故事,鲁妮·玛拉凭借其中的角色获得了今年的戛纳电影节最佳女演员奖;另外就是在中国也能看到的乔·怀特导演的《小飞侠:幻梦启航》,鲁妮·玛拉在片中扮演彼得·潘的好朋友虎莲公主。

用鲁妮·玛拉的话来说,“我终于演了一部我们全家人都可以看的电影了。”

鲁妮·玛拉:怪· 富· 美

/张大海 撰文//JOJO

弥拉

富家女孩

鲁妮·玛拉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她父亲的家族创立了纽约橄榄球巨人队,曾祖父蒂姆·玛拉当年花500美元买下的这个橄榄球队,如今市值接近6亿美元,她母亲的家族创立了匹兹堡钢人队,那是一个更有名的橄榄球队,不但是超级碗上的常客,市值也超过了12亿美元。

家庭背景是鲁妮·玛拉摘不掉的一个巨大的标签,以至于她在2012年因为《龙纹身的女孩》一片获得奥斯卡最佳女演员提名之后,在比弗利山举办的奥斯卡提名午宴上,问她的第一个问题是:纽约巨人队杀入超级碗总决赛,你们家是怎么庆祝的?

她的叔叔约翰·玛拉是巨人队把操作器挂回原位现任老板,她的父母也一直希望她能参与家族事业,但直到现在,鲁妮·玛拉对体育几乎毫无兴趣。虽然她勉强算是巨人队的球迷,只不过那不是为了支持家族企业,而是身为一个地道的纽约客,她别无选择。事实上,她甚至非常讨厌橄榄球赛,“当我还是小孩子时,每到星期天,我的家人总是在去完教堂之后一起去看橄榄球赛,每个人都穿着邋遢的运动裤,大吃特吃垃圾食品,而我却穿着周日去教堂的衣服。”

不同寻常的出身,让鲁妮·玛拉说话时比那些为了实现表演梦想跑到纽约或是洛杉矶的小姑娘们底气足得多。姐姐凯特·玛拉很早就开始涉足表演,她也没让自己成为一个童星,“我很小时就知道我不想要那样的生活”。后来即便是在好莱坞崭露头角,被福布斯评为最被看好的新星之一,她依然无法理解那些整天说不表演简直就会死掉的演员。

姐姐凯特·玛拉对于鲁妮·玛拉终于走上表演道路兴奋不已,“我跟妹妹之间从来没有什么竞争,我的家族里没出过演员,我是第一个,我也没有什么演员朋友,所以当我的妹妹也成了一名演员,我感到非常高兴,感觉终于有人可以分享这一切,而且是我的至亲。”

可是鲁妮·玛拉却把好莱坞看作一个“小地方”,觉得外面的世界更为广阔也更加重要。她在2006年曾以志愿者身份前往肯尼亚帮助难民,经历这段难忘的旅程之后,鲁妮·玛拉回纽约便建立了一个名叫“Faces ofKibera”的非营利机构,通过在eBay上拍卖纽约橄榄球巨人队和匹吉杰兹堡钢人队的纪念品筹集善款,为肯尼亚贫民窟的居民提供住房、食品和医疗设施。这是鲁妮·玛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份工作,尽管如今兼顾起来有些困难,但“一想到那些艾滋病人和贫民得不到应有的帮助,我就觉得自己不能只是演戏”。

另类之美

鲁妮·玛拉的家庭血统非常复杂,她的父亲是爱尔兰、德国、法国、加拿大混血,母亲则是爱尔兰人和意大利人的后裔。血统混杂,赋予鲁妮·玛拉一个略显怪异又格外耐看的长相。

跟她合作过《副作用》的导演史蒂文·索德伯格认为鲁妮·玛拉的长相极为古典,“非常经典的默片脸,非常耐拍”。导演大卫·芬奇也不止一次说,鲁妮·玛拉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她完全可以让自己看起来像奥黛丽·赫本,但她总有些特别的选择。

一般来说,好莱坞年轻女演员在谈到自己的时候,基本上只有两种说法,那些会被称作“性感尤物”的金发女郎,都爱说自己童年时多么假小子,生活中又是多么粗枝大叶,而文艺路线的演技派,则爱讲自己小时候就是暗黑萝莉、叛逆少女。按照大卫·芬奇的说法,“总有特别的选择”的鲁妮·玛拉属于后者。

一切在她刚刚三岁的时候便早有征兆:到了小朋友最爱的节日万圣节,一般的小女孩会希望打扮成小公主或者小仙女,最多也不过是扮成小怪物,可是没有任何公主梦的鲁妮·玛拉想法别出蹊径,她跟妈妈说自己想打扮成《小海蒂》里的聚对苯2甲酸乙2酯在高温下份子链产生重新取向运动瘫痪小姑娘克拉拉,并要求妈妈拿轮椅推着她完成造型。

长大之后,鲁妮·玛拉也把自己装扮得像是每天都在过万圣节一样。鲁妮·玛拉每次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几乎总是穿着黑白两色,再搭配上利落短发和复古妆容,混搭出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有着古典气质的暗黑系风格。最恶毒的时尚博主,面对鲁妮·玛拉时,也总有一种“狗咬刺猬,无从下口”的无力感。

然而鲁妮·玛拉却说,“我总穿黑色衣服也不全是因为朋克,还因为早上起床打扮起来比较方便……”如果能遇到一条足够简单,穿起来又舒服的裙子,鲁妮·玛拉也不是非要在黑白双煞之间摆动,有一次出席圣芭芭拉电影节,鲁妮·玛拉选了条剪裁简洁的LV绿色连身裙,结果第二天的标题统统是“鲁妮·玛拉穿带色儿的了!”

大牌导演都很喜欢这个漂亮得怪模怪样的姑娘,史蒂芬·索德伯格、大卫·芬奇、泰伦斯·马立克、吉姆·谢瑞丹、托德·海因斯、乔·怀特排着队请她演戏。索德伯格甚至把中国姑娘最喜欢问男朋友的“我和你妈一起掉水里了,你先救谁?”的经典问题,改编之后拿来问鲁妮·玛拉:如果我跟大卫·芬奇同时给你片约,而你手边有一把枪,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你会选择把谁打死?

非主流角色爱好者

其实跟鲁妮·玛拉接拍电影相比,她在穿着打扮上的那点儿小叛逆,根本算不了什么。在鲁妮·玛拉的家庭教育里,连“放屁”两个字都被视同脏话,所以她在长大之后颇为叛逆,喜欢脏话,觉得这样很有力量,进入电影圈之后,主演的很多电影,尺度和耻度都比较大。

她几乎在每部电影里都有裸露镜头,鲁妮·玛拉对此的解释是,“导演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如果这个角色需要在电影里脱衣服,这么做是有意义的,并且我信任拍片的导演,那么一切对我都不是问题,我当然不会拍一些纯粹为了满足观众感官刺激的电影,同时也不觉得裸露身体有什么可羞愧的,我身上有的东西,这个地球上一半的人身上都有,看见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在史蒂文·索德伯格执导的电影《副作用》里,鲁妮·玛拉扮演一个假装精神失常的拉拉,她和自己的心理医生是一对同性恋人,密谋杀掉老公钱宁·塔图姆。据说是因为拍戏时也不知道是钱宁·塔图姆入戏太深,还是鲁妮·玛拉自带的诡异气质,据说钱宁·塔图姆一见鲁妮·玛拉就觉得很害怕,完全没办法跟她演对手戏,索德伯格为顺利拍戏,就要求鲁妮·玛拉跟钱宁·塔图姆采用“反转女牛仔”体位拍摄激情戏。

后来大卫·芬奇导演的《龙纹身的女孩》口味更重,当初娜塔莉·波特曼、艾伦·佩吉、凯瑞·穆里根等实力派偶像和鲁妮·玛拉争演片中的朋克酷妞时,试镜便是异常暴力的强暴戏,鲁妮·玛拉身上的怪胎边缘气质,显然打动了同样怪胎的大卫·芬奇,最终爆冷胜出,还为了角色一天之内剪短头发、漂白眉毛,又一口气穿了唇环、眉环、鼻环和乳环。

可是到了这场戏实拍的时候,鲁妮·玛拉还是觉得压力巨大。大卫·芬奇拍片向来高强度,有时一拍就是连续16个小时,鲁妮·玛拉靠着在拍片间歇看动画片才支撑下来的——只要自己的戏份结束,鲁妮·玛拉就会看着《玩具总动员3》让自己笑出声来,缓解这个角色带给自己的压力。

刚刚完成《龙纹身的女孩》之后不久,鲁妮·玛拉就接到《卡罗尔》的片约,受邀在片中扮演一个拉拉。当时被大卫·芬奇折磨得身心俱疲的鲁妮·玛拉,虽然觉得托德·海因斯的邀约难以拒绝,还是因为有心无力而推掉了。米娅·华希科沃斯卡一度顶替鲁妮·玛拉接下这个角色,可是后来电影因故延期,米娅·华希科沃斯卡跑去出演《猩红山峰》,角色又空出来了,此时鲁妮·玛拉才不再犹豫,进入了《卡罗尔》剧组。

《卡罗尔》虽然是有些偏门的女同题材,然而画风跟《副作用》《龙纹身的女孩》等影片完全不同,是一部温情脉脉,既浪漫又伤感的电影。鲁妮·玛拉和凯特·布兰切特扮演一对跨越年龄的拉拉情侣。鲁妮·玛拉张伟文是凯特·布兰切特的忠实粉丝,“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在大银幕上看到凯特,当时我十三岁,看的是《伊丽莎白女王》,她简直不可思议,我完全不能想象会有这样完美的演员存在,我从那时就疯狂地喜欢凯特,所以在《卡罗尔》中的合作对我而言简直是美梦成真。”

在今年的戛纳电影节上,鲁妮·玛拉因为《卡罗尔》中特蕾莎一角,获得了最佳女演员奖。

对于因《卡罗尔》收获的赞美,鲁妮·玛拉态度相当冷静,“我从来不看那些好的评论,只看那些说我不好的,这很矛盾,因为每个人都想知道别人对自己的评价,以及希望获得别人的尊重。对于自己,我比任何人都严苛,我什么时候做得好,什么什么演得糟糕,我自己心里最清楚,有时候我看评论只为了看看别人说我不好的地方,是否和我自己认为不好的地方一样。我从来不看那些让人自我膨胀的好评,陌生人的赞美总让人觉得难以相信。”

不小心看到赞美的评论,鲁妮·玛拉也会把这些都归功于凯特·布兰切特,“其实一切挺有意思的,过去的四年里,无论《小飞侠:幻梦启航》还是《垃圾男孩》,我都是跟一大群男孩一起拍电影,我是里面的那个女孩,而《卡罗尔》是我第一次在一部电影里,跟一个女性相处这么长时间,并且关系如此亲密。”

如今已经有很多关注奥斯卡的评论人预测,在赢过戛纳影后之后,鲁妮·玛拉有很大的机会再次成为奥斯卡提名人选,而对手很可能是同一部电影中搭戏的凯特·布兰切特,两人在《卡罗尔》中的表演已经成就了百合界最新最有爱的CP。

全世界的虎莲公主

10月22日在中国上映的《小飞侠:幻梦启航》,按鲁妮·玛拉的说法,是她难得演的一部“全家人都可以看的”电影。她在片中扮演彼得·潘的朋友虎莲公主。

“我的经纪人第一次说起《小飞侠:幻梦启航》的片约时,我很惊讶,我能演谁呢?我觉得这个故事里没有任何适合我的角色,然后他们告诉我要演的是虎莲公主,我第一反应就是给他们发了一张迪士尼动画电影里虎莲公主的剧照,我问他们是认真的吗,还连打了两个问号。我觉得我完全没可能去演一3元材料的生产量延续增长个印第安少女,那感觉简直太奇怪了。”

鲁妮·玛拉的顾虑并非杞人忧天,在小飞侠的动画片里,虎莲公主是个印第安小姑娘,所以她的入选一度引发了很多种族争议。

“后来我跟导演乔·怀特见了面,他给我看了很多全世界不同文化、不同种族的图片,告诉我他对这部电影这个角色的想法——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美国原住民的角色,也不是某种特定文化的代表,而是整个世界的原住民,这个星球上的一种精神。我被这个想法打动了。”鲁妮·玛拉说道。

乔·怀特为了选角见了许多女演员,最终选中鲁妮·玛拉,一是因为鲁妮·玛拉身上有一种天生贵族气的君主气质,二是这位龙纹身的女孩简直自带弹幕,第一眼看过去,简直全身上下都写着“谁他妈的都别惹鲁妮·玛拉”,这股狠劲儿非常适合演虎莲公主。

听了乔·怀特的吹捧,鲁妮·玛拉终于下定决心接下这个角色。“之前我有过一些野人花园顾虑,但和导演乔·怀特会面之后,我知道自己不能错过这次合作,这是我特别想演的一个角色,如果有人对此不满意,我简直为他感到难过。”

但对于30岁的鲁妮·玛拉来说,拍摄《小飞侠:幻梦启航》是不同于所有电影的全新体验,“整个拍摄过程中,我花了大量的时间跟特技部门的工作人员学习,主要是动作和体能训练,当初拍《龙纹身的女孩》时,我曾接受过格斗训练,但那部电影对动作戏的要求是没有章法、好斗、纯动物本能式的打斗,而《小飞侠:幻梦启航》里的虎莲公主不一样,她是一名了不起的战士,所以动作戏要求非常精确漂亮,并且因为服装的设计,我也必须把身体线条练得流畅漂亮。”

《小飞侠:幻梦启航》里有很多需要吊威亚的戏份,鲁妮·玛拉需要不断地吊在桅杆上,拿着剑跟永无岛最大的反派— 黑胡子船长战斗,还要在剧烈摇晃的船舷上缘保持平衡。即便在CGI技术如此发达的好莱坞,《小飞侠:幻梦启航》也没有省事地在空白绿幕前拍摄,而是搭建了用万向架固定的大型船模,以达到最真实的效果。“那感觉就像是你站在平衡木上拍戏一样,拍第一条时非常兴奋,觉得特别新鲜,但十条拍完之后,就会觉得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比这个强。”

电影版里的虎莲公主对彼得·潘而言是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她精心照顾小飞侠,鼓励他追求自己的梦想,比起任何版本来,这都是最有生命力的一个虎莲公主。

鲁妮·玛拉小时候曾经看过彼得·潘的音乐剧版,那里面的虎莲公主是个不太惹人注意的角色,而且她的打斗戏可比电影里少多了。而在迪士尼的动画版本里,虎莲公主甚至连句台词都没有,就像在大多数童话故事里,女性角色都是受害者或者被困少女。

所以鲁妮·玛拉格外喜欢电影里虎莲公主的个性,“她很有力量,能控制自己的人生,照顾好自己的同时还有能力照顾其他人。”也许这让她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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